穿上衣裳,刘邈同仓头侍者又往陆康府中拜会。
而陆康也是早有准备,知道刘邈要按照礼仪前来拜会,当即将刘邈迎入府中,再次奉为贵宾。
“昨夜醉酒滑稽,有失态之嫌,还请忠义原谅。”
刘邈毕恭毕敬,因为昨夜之事和陆康告罪。
陆康虚扶:“正所谓“宾至如归,无宁灾患,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宾客在我这里越是放纵,不正说明我招待的周全吗?既然是我这个主人招待周全,那客人又有什么罪过呢?刘使君昨夜失态,难道不正是对我最大的赞扬吗?”
一番解释,倒是让二人的关系更为亲近!
刘邈进入陆康家中,竟然发现主厅内作陪的并非是陆康的儿子陆儁,而是另外之人——
一个貌美妇人。
这妇人谁来着?刘邈总是觉得眼熟。
待看清对方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大金盘的时候,刘邈才辨别过来对方的身份!
陆逊之母……陆氏!
刘邈再度上前,鞠躬行礼——
“昨夜酒醉,冒犯了夫人,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而一旁的陆康也在此时观察着刘邈。
见刘邈今日面对陆氏时,根本没有昨日的热切,眼神中也没有流露出对美色的渴望,当即不断点头,感觉欣慰。
刘邈,果真如同自己从孙陆议说的那般,不是寻常男子,更不是昨日众宾客以为的登徒子!
“刘使君言重了。”
陆氏再次身形款款的起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