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可也似粥这般价廉?”
“小店菜肴便是市井人家也消受得。”
梅尧臣砸了砸嘴,已经开始馋了。
“那老朽午后再来叨扰。”
“先生慢走。”
吴铭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回到里屋。
他在北宋的家极其朴素,所有值钱的家什都在灶房和店堂里,卧房里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
坐在床沿,将袋中铜钱一一清点。
别看这一袋沉甸甸的有好几公斤重,总共才 。
成本不到 ,约合宋钱 。
赚肯定是赚了,但以此来估算利润既不直观,也不准确。
最好的方法是看这两千个铜板能为他挣到多少人民币。
戴上斗笠,出门采买。
又是阴雨绵绵的一天。
踩着湿滑的青石板往西走,出了麦秸巷,便是御街。
御街是从外城南熏门直通大内的皇家御用街道,阔约二百步,道路两旁设有御沟,御沟两侧栽种杨柳。
王安石曾作诗云:“习习春风拂柳条,御沟春水已冰消。”歌咏的便是御街两旁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