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方许已经腾空而起大步追来。
他没有捡起他的新亭侯,而是一把捡起屠容鸢掉落的飞梭剑。
追至近前,方许一脚踏在屠容鸢胸口,根本不给屠容鸢第二次聚集真气的机会,飞梭剑直接刺穿了屠容鸢丹田。
他的新亭侯也是灵器,汇聚五行之力也能堪堪刺穿五品武夫的肉身。
但,显然没有屠容鸢的那把短剑好用。
剑透穿丹田,屠容鸢真气顿时涣散。
紧跟着方许一拳一拳轰在屠容鸢面门上,像是重锤夯地。
不知道砸了多少拳,屠容鸢头颅下的大地都被砸出来一个大坑。
方许停下拳头,动作极其熟练的将屠容鸢四肢折断。
这是第三次他把一个人做成折叠版了。
他没有急着杀屠容鸢,哪怕他现在就想把这个混蛋大卸八块。
把飞梭剑收起来,捡起新亭侯,方许有些脱力的在屠容鸢身边坐下。
此时此刻的屠容鸢,丹田被毁,气力全无,四肢俱断,面目全非。
“刚才跟你说过了,人总是不会怀疑自己看到的。”
方许说完这句话看向屠容鸢:“你知道我为什找你报仇都做了些什?”
方许擦了擦嘴角的血,低头看,胸口的伤已经被无足虫快要修补好了。
“我不只是刻苦的练功,我还有无数次幻想。”
方许侧头看向屠容鸢:“我幻想过我们两个以什样的方式决战,你如何出招,我如何出招,我们两个打的昏天暗地。”
“可最终,你我谁能做赢家靠的手段是谁比谁阴险......”
方许长长吐出一口气。
“好在阴险狡诈的天赋,是我诸多天赋中最强的那个。”
方许拍拍屠容鸢面目全非的脸:“你能看出我眼睛特殊,就一定会演给我看,我不配合你演,我真近不了你身,我为你准备的最终的手段,一直都是这个。”
他举起那根中指。
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以中指再一次弹出了那口先天气。
所以他现在很虚弱。
中和道人赠予他的那口先天气,又被他用掉了。
屠容鸢脸肿的好像猪头一样,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隙。
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说话。
“你现在不杀我,不只是想留个人质好脱身,还想带我回去在大殊皇帝面前邀功?所以......什血海深仇,只是你想往上爬的借口。”
方许一拳打在屠容鸢嘴上:“差点就被你猜中了。”
就在这时候,大队的北固边军骑兵赶了过来,他们将方许团团围住。
方许此时力气几乎用尽,再面对这多骑兵肯定打不赢??了。
他有些费力的把屠容鸢拉到自己身边,把屠容鸢的正面展示给那些骑兵:“你们的太子,呃......四折叠脯肉麦克斯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