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看那轿帘垂地,不见喜气,反倒隐有滞重之感......这亲事,办得古怪。”
这套专业说辞把苏远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点点头,竖起拇指:“有道理,靠谱。”
“过奖......”玄阳面露疑惑,“苏兄难道不懂这些?”
苏远才想起自己的人设是“算命大师”,张口就来:“我考考你。”
“哦。”
玄阳没想太多,又小声问:“苏兄,轿子里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哭?”
苏远“嗯”了一声,掂了掂肩上的野猪:“这封家坳的‘喜事’,看来不简单,我们先去找你的那位姑娘,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那并非贫道的姑娘。”玄阳纠正道,“只是一位心善的施主。”
等他说完,发现苏远已经大步流星走远了,只得拎着手里的飞鸟野兔,小跑着跟了上去。
走了那么多里山路,还扛着一只百十斤重的野猪,苏远却连大气都没喘一下,健步如飞。
玄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
他想不明白,这位刚刚认识,什么本领都会的苏兄,为什么会愿意帮自己进山打猎,又为什么对这封家坳里一场古怪的迎亲这般上心。
不过,他自小在山上道观里长大,平日里见得最多的就是师父和几位师兄,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人情世故懂得不多,心思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