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焉能放他?!”
闻言,知道杜鳶决计不会放人的各家,一部分咬牙祭出杀招,试图搏命。这一部分人,以那手托棋盘的男子为首。
另一部分,则是什么都用上的,掉头而去,试图衝破小天地逃出生天,这一部分人,以那驾著青铜战车的清冷女子为首。
男子將手中棋盘打出,瞬间盖住青天道:
“来啊,先天至宝,你还能奈何吗?!”
反正前后都没得逃了,不如放手一搏去!
山上人,只能站著死!
看著来势汹汹,好似无敌的棋盘,杜鳶笑道:
“先天是先天了,可一个棋盘,何谈至宝二字?真以为,天地变数,几道纵横,就能算尽?”
“且,你再看看,此物究竟在谁的手里啊?!”
抬手一招,就见那盖住青天的棋盘落入杜鳶手中。
男人见势不妙,正欲掉头逃跑,却见刚刚才被人收走的棋盘,回头就朝著自家砸来。
才是来得及喊出一声“饶命”来,就被当场砸死了去!
山上人,还是没能站著死。
至於那些跟著杀来的修士,亦是一併而亡。
如此看来,这棋盘,的確不错,就是这人真的不会用。
见身后意图反扑的同道,这么快就死了个乾净。
驾在青铜战车上的女子,嚇的容失色,手中动作,更是不停,她能拿出的一切,几乎都拿出来的灌给了青铜战车,试图以此衝破牢笼。
可隨之,她就脊背乍起漫天寒凉。
她知道,是杜鳶看了过来!
『不,不要,我不能死在这儿,我绝对不能死在这儿!』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忍不住嘶声大哭。
因为真的逃不出去啊!
青铜战车是她父王的座驾,她能用,却不能善用。
至此,她只能回头泪雨婆娑道:
“前辈难道当真没有一丝怜惜玉之情?”
杜鳶对此,只觉得噁心道:
“你这毒妇,面有天仙之顏,可却心如蛇蝎,是人人得而诛之,如此何来顏面说此胡话?”
杜鳶抄起棋盘,又朝著她们砸了过去。
一轮砸下,除开这女子有那青铜战车作保,而留了一条性命外,其余各路修士皆是殞命。
都等不及那女子惊喜,就又在重伤之中绝望看见杜鳶重新將棋盘砸来。
这一次,青铜战车还在,可她已经扛不住两件顶级法宝对碰的余威了,顷刻之间,便化作血雾。
而没了主人操持的青铜战车,亦是慢慢失了神光,继而落下山河。
看著手中的棋盘,杜鳶十分满意。
怪不得刘启喜欢用,真的顺手!
恰在此刻,一个有些无奈的声音,在杜鳶耳畔响起:
『这棋盘,不是你这么用的』
是好友的声音,杜鳶惊道:
“是吗?我觉得这么用挺好啊!”
多好用啊,砸几下,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回答叫那真正清冷又高雅的声音陷入了许久的沉默后,才是道了一句:
『罢了,回头我给你做两盒棋子,你拿著玩一阵子,也就知道了。』
“这如何好意思呢?”
杜鳶有点不好意思,怎料,自己那好友又道了一句:
『她都给你备了礼物了,我怎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