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番话,高拱不由诧异的看了鄢懋卿一眼。
心说鄢懋卿你怎么回事?
就算这事的确不能外传,沈坤也终归是一片赤诚之心,实在没必要这般嘲弄他吧?
再者说来,就算他爬到兵部尚书的位子怕也不行吧?
你确定你小子是会尿兵部尚书的人?
“……”
鄢懋卿也同时恶狠狠的瞅了高拱一眼。
多谢你这丸八蛋此前给我上的那记忆深刻的一课。
若非如此我此刻说不定已经回到老家过上梦想中的日子了,哪里还会有这凄苦的三年馆课?
事到如今,我要是再相信任何人,再对任何人胡说八道,那我就是天下头一号的大傻叉。
“呵呵。”
见两人始终“眉目传情”,说话又都是以鄢懋卿为主,高拱未曾提出过任何异议,沈坤怎还会看不出鄢懋卿的态度就是两人的共同态度?
于是沈坤也终于不再与虚与委蛇,冷笑一声像是放狠话一般道,
“二位的忠告沈某铭记于心,也祝愿你们二人越爬越高!告辞!”
说完,沈坤拂袖而去,愤然的声音与急促的脚步引来一众庶吉士侧目。
亦有不少人诧异的望向鄢懋卿和高拱。
高拱低头回避目光,无奈的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