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成,他更不能说,否则显得他有点呆。
如今唯一的破解之法,就只剩下了那个“鸟奇谋”一举达成鄢懋卿设想的最好结果,真就不费一兵一卒一两银子,自此一劳永逸的解决鞑患,而不仅仅只是唬住鞑子一时。
如此才能显出皇上庙算如神,反过来将那些个谏言反对的朝臣衬托的像个傻子。
可是这可能么?
黄锦觉得皇上现在怕是已经开始后悔赌这一回了,没准儿心里已经在想要不要立刻将郭勋召回来,将他下了大狱了事!
心中如此想着。
黄锦颇为尽责的道:
“禀万寿帝君,奴婢以为多带这两个人恐怕并非是翊国公自己的意思。”
“何意?”朱厚熜侧目。
“据奴婢所知,翊国公与高拱从未有过交集,与沈炼也同样如此。”
黄锦轻声答道,
“而此行的人中,唯一与高拱关系亲密,又与沈炼有过交集的人只有一人……”
“鄢懋卿!”
朱厚熜神色一凝,恨恨的喊出了这三个字,
“又是这个冒青烟的东西,哪里都少不了这个混账。”
“他才不过是个庶吉士,便已开始拉帮结派、营私结党,真当朕治不了他么?!”
……
半月后。
一行人一路向北,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凉,眼中绿色也越来越少,反倒是鞑子践踏过的疮痍越来越多。
郭勋也越来越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