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厚熜闻言心中一疑。
他很确定这就是鄢懋卿那封殿试答卷中的原话,黄锦亲口给他念过,甚至他还亲自拿在手中看过。
鄢懋卿亲手书写的答卷,难道他还能有什么疑问不成?
不过为了搞清楚鄢懋卿此刻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将那封抄录的殿试答卷递向了黄锦:
“黄伴,拿给鄢懋卿。”
“是。”
黄锦也是心中不解,连忙起身双手接过,来到鄢懋卿身边:
“鄢吉士,请吧。”
“谢君父。”
鄢懋卿又伏身行了谢礼,这才起身接过那封抄录版答卷,如此只看了一眼便又立刻一脸疑惑,连连摇头:
“不对!”
“君父,不对!”
“这答卷虽的确是微臣所写,但却不知为何被人隐去了其中几字,请君父明鉴!”
“哪里不对?”
朱厚熜侧目看了黄锦一眼,眼下这封殿试答卷是黄锦凭借记忆默写抄录的版本。
他虽然也不确定黄锦是否错漏了几字几句,但却也仔细看过,总体上应该不会与那封原版的殿试答卷存在太大差异。
“请君父赐墨宝,容微臣填上这几个字,君父一看便知究竟哪里不对。”
鄢懋卿言辞凿凿的道。
朱厚熜见状心中自是越发好奇,于是冲黄锦微微颔首。
黄锦心中同样好奇的紧,连忙前去照办,甚至亲手为鄢懋卿研墨。
“……”
唯有陶仲文一人内心蹊跷,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毕竟鄢懋卿如今这般惺惺作态,是从提到陶弘景和他才开始的,这多少让他这个当事人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