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有些野果子能用土法子酿果酒,之前酿过可度数上不去,酿的法子也不行,果酒发酸,还不如把那些能放的果子存着。
等山里下雪,将果子放冷水盆中,放在炕上慢慢温化后吃更好。
尤其是冻梨,大冷天在屋里温好,咬破皮一吸溜,又甜又爽,老带劲了!
“咱们也少喝点,这酒酿一次不容易,可都是粮食做的。”
“不喝了不喝了!”
屯长带头吆喝,将剩下的半碗酒一口闷完,咬肌抖动啧啧两声,面庞间瞧不见一丝变化。
“大爷,你这酒量在屯子里算啥样?”
“老昌酒量在屯子里拔尖,山里面能跟他比喝酒的没有见过。”
老烟枪笑着说道:“这可是把来接李为民同志的人全闷倒的人,他都没啥。”
“说这些干啥,那时候李为民同志受伤,想送他没法,想着他一走,今后不知道啥时候能见着,才那样喝的。
“再说当时之后转移,抢汉奸的酒喝了就喝了。”
屯长不在意看着谢一城:“你今后可别跟我学喝酒,这东西虽然能暖身子,可喝大了误事。”
“我知道,孙家屯的事我可记着呢。”
“记着就好,不是谁能喝酒谁能耐,谁有本事把日子过好,让整个屯子都过好,那才是大能耐,能喝酒不算啥。”
屯长说着想到什么:“你啥时候跟老药进山?”
“随时都行,野果子都采回来了,没啥别的要忙活,慰问部队这事东西准备准备东西到时候去就成。”
说完谢一城看向采药人:“老药叔你咋说?”
“听你的来,慰问部队确实不是这一阵就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