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没出事,真出了事咋整?”
屯长表情严肃注视着谢家康:“也就是现在不是打仗时候,要是打仗出这事,你当队长能害死那么多。
“你也三十多岁的人了,这还不明白?”
“爹,这事今后绝对不会再有。”
屯长瞧着谢家康没再多说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说多了不合适。
“去慰问驻扎部队还有边防队,咱们屯子有啥东西到时候多带点过去。”
“各家都出点,不准拿钱,家里面有啥就带啥,家里孩子多老人多的少拿不拿,日子宽裕点的看自己情况出。”
屯长几个人在炕上一边聊一边喝着采药人酿的酒。
谢一城还好奇尝了一口40年代的自酿酒,以前可真没有机会喝。
入口辣,咽下去烧心,脸庞瞬间红润起来。
“不是你咋还喝上了!”
谢家康哭笑不得将谢一城手中的碗夺过来:“你才多大,哪能喝得了这酒,想喝酒再过几年再说,现在不准碰!”
“这可是新酒!你这没喝过酒的人哪能喝得了这玩意,我都是抿着喝。”
采药人也是乐笑:“你可悠着点,喝酒不能这么整。”
谢一城点头,夹菜垫着缓了好一会。
采药人这整的自酿酒可真够厉害的,就算谢一城喝酒次数不算多,也能喝出来这酒是高度酒,又冲又烈那种。
想着前面采药人酿酒的时候也说了,酿酒一是为了泡虎骨草药,一个是为了等入冬,寒冬腊月大雪封山,带着烈酒进山喝一小口暖身子相当有用。
以前没有酒是因为缺粮食,吃都不吃不饱哪有酿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