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也在家,就是一份分红,也不多,算是给咱这辈儿的兄弟姐妹补贴一点家用。
你不拿他不拿的,谁还好意思拿?
咱们这辈儿五十多个呢,最大的胡子都白了,最小的还没成家,过日子总是需要钱的。
咱家要说做买卖,有钱,估计没人比得过我,可我也不能看着其他人都过的穷嗖嗖紧巴巴吧。
也就咱这辈儿,再往下都要出五服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给你们就拿着就是了。”
“我又不缺钱。”
十一哥嘟囔了一句。
“是,你不缺,四哥也不缺,正当年的都能干,大哥二哥三哥他们都五十多了,干不动了,底下孩子又一大堆。
出嫁的姑奶奶们呢,大姐二姐三姐她们,早些年体力活儿多,当男的使,家底也不厚。
与其等着外甥不好意思上门或是日子过的夫不贤子不孝的,不如给她们点保障。
以前大家都穷的时候,姑奶奶腰杆子硬是因为咱们家兄弟多。
以后发展经济了,姑奶奶们腰杆子硬是因为咱们不光兄弟多,是要当官的有当官的,要有钱的有有钱的,那多带劲。
再说了,四大爷都没说啥,你有啥可拒绝的,你想踹窝子了?”
十一哥被李剑垚说的发虚,年轻时候一腔热血,可以跟老子对着干,岁数大了却没了反抗的心思,踹个毛的窝子,挨骂还差不多。
卡车朝草原走,又是十几公里,直到看见一条河和三座蒙古包,车队停下。
岁月在吉达大叔和罗大娘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皮肤都黝黑了不少。
“吉达大叔!罗大娘!”
两人手搭帐篷,又眯了眯眼,分辨来人。
“是代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