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通过口岸,进入清远境内,刀哥已经在等他,一照面,秦飞压着声音问,语气难免多了几分埋怨。
这也怪不得秦飞不讲情面,抹谷的保卫力量都在刀哥的手中,钱永诚的安全自然也是他的责任,钱永诚出事,就是他的失职。
“目前还没搞清楚是谁干的。”刀哥嘴里叼着烟,神态疲惫,一看就是很久没合眼了,他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昨天晚上八点多,永诚他们刚出查帮,就被提前埋伏好的一伙人给伏击了,死了七个,永诚中了三枪,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查帮?”秦飞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刀哥的眼睛,“赵伍生的地盘。”
“应该不是他,没啥理由。”刀哥说,“这几年两边一起做生意,关系不错,赵伍生行了不少方便,何况还有你在。”
刀哥的话也是秦飞内心的想法,在他看来,赵伍生完全没有理由对钱永诚动手。
“永诚现在怎么样了?”上车后,秦飞问。
“手术以后一直昏迷。”刀哥顿了顿,看着秦飞继续说,“医生说,醒过来希望渺茫。”
“不行就安排去春明,我来联系赵真,他们那边办法多。”秦飞拉开车门上了车,等刀哥坐上来后说,“别抽了,眯一会儿吧。”
刀哥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烟和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