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没等老鸨子下楼,破门而入的兵卒们,已经呼啦啦涌进了院子。
只见这些兵卒个个配刀在手,
一看就不是善茬。
“军爷……”
老鸨子心中一急,又被如此的场面一吓,一股隔夜老尿就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你就是这里的老娘?”
一名兵卒冲上楼梯,手中的佩刀,已经抵在老鸨子囊鼓鼓的胸口。
“是,民妇就是这百花楼的老娘,军爷这是……”
“少她娘的给老子废话,快说,梁松那老东西在哪里?”
“啊……”
老鸨子陡然又是一惊,一股老尿随即又喷了出来。
梁松?
是他招惹来的灾祸?
“我的娘哎……”
老鸨子懊恼不已,明明昨天梁松要走,是她死缠烂打的,硬把这个祸星给留了下来。
这下好了,索命的小鬼都杀上门来了。
“说,要是敢包庇藏匿要犯,老子拿你下大狱。”
此时,老鸨子已经感觉到,兵卒佩刀的刀尖,已经贴着她的衣襟缝隙,冰凉地挨到了她热腾腾的胸前。
“在……在那屋……不甘民妇的……事……”
老鸨子一指昨夜和梁松折腾了一夜的那间静室,浑身抖得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给老子搜!”
兵卒一脚踢开眼前的老鸨子,把刀一挥,身后就冲上来五六个同样持刀的兵卒。
“呯!”
刚才被虚掩上的门,被一名兵卒一脚踹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