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没干呢,你们瞎激动个什幺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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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赵孝骞一愣:「轮到谁出牌了?」
赵信干咳了两声。
赵孝骞不满地注视他:「难产啊?要不要帮你叫大夫?」
赵信头皮一麻,盯着手里的牌许久,然后弱弱地举手,一脸的底气不足:「,不知下官摆得对不对,下官好像——.—胡了?」
赵孝骞一惊,将他的牌放倒,用眼一扫,十四张牌恰好凑成七个对子,原汁原味的小七对,果然是胡了。
赵孝骞满不是滋味儿,脸色都变得铁青。
老子做的清一色就差一张了。
这特幺就是传说中的新手村保护期吗?
在座的唯有宗泽当过文官,虽然当初不太合群,但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多少了解一些。
见赵孝骞脸色铁青,一脸的输不起,宗泽立马福至心灵,将赵信面前的牌飞快抹乱,嘴里不屑地道:「老赵果然是新手,你这是诈胡,要赔三家的。」
旁边的种建中也不是官场小白,立马附和道:「没错没错,赔三家。」
赵孝骞的脸色顿时由阴转晴,欣赏的眼神淡淡地警过二人,牌桌的上空隐隐飘浮着三个大字。
「懂事!」
越往北走,天气越寒冷,如今已是入冬,北方的气温更是冷冽刺骨。
赵孝骞不得不下令加快行军速度,早点赶到真定府,全军将士在真定府驻地搭建大营准备过冬,不能一直在路上受冻。
就在距离真定府大约还有两日路程的时候,当日扎营,禁军来报,大营外有人求见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