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如此清醒理智的吗?
赵孝骞却不耐烦地瞪着赵信,道:「出牌啊!多大个事儿,又不是输你家婆娘,打张牌出来就这幺难吗?」
赵信干笑:「郡公恕罪,下官刚接触这新奇玩意儿,不太熟悉,再想想,再想想—"
一旁陪打的宗泽此刻的心思却没在牌上,趁着赵信思考的功夫,宗泽低声道:「郡公,咱们龙卫营到了真定府,是否要对辽军开战?」
赵孝骞心不在焉地道:「打牌呢,聊什幺正事——」
牌桌气氛顿时有点沉默,赵孝骞只好叹道:「你们想与辽军开战吗?」
在座的三人都没吱声。
大宋有了燧发枪,宋夏一战也证明了宋军如今的战力已是今非昔比,然而辽军的强大终究已刻入了他们的骨子里,对辽军的恐惧一时之间是无法改变的。
良久,种建中迟疑地道:「辽军势大,他们的战力与西夏军不同——"
话没说完,但赵孝骞已明白了他话里的未尽之意。
于是赵孝骞笑了笑:「战胜恐惧最好的方法,是直面恐惧。辽军再强,也不过是俩肩膀扛一脑袋,怕啥?」
神情渐渐沉了下来,赵孝骞缓缓道:「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到任真定府后,就算辽军避战,
我也要主动制造摩擦,与辽军打一场,一则试试辽军的成色,二则,我要在河北地界立威。」
「只要有我赵孝骞在河北一天,我大宋的国界辽人一寸都别想越过,否则后果自负。"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激动起来,同时站起身朝赵孝骞抱拳。
「郡公有此雄心,末将不才,愿豁命杀敌,扬我大宋国威!」种建中铿锵有力地道。
宗泽和赵信也满脸激动地抱拳躬身。
赵孝骞扬手:「秀儿们,坐下,打个牌搞得这幺热血沸腾的,丢不丢人。现在只是练嘴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