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煦强硬的定论,群臣倒也识趣,没人再出来反对封赏了,也算是默认了赵孝骞坐到了这个位置上。
十九岁的少年郎,竟然成了枢密院第三号人物,古往今来鲜有闻者,这个事实却令群臣无话可说。
首先,人家投胎技术强,其次--·-人家是真有本事,确实为大宋开疆拓土,为大宋争得极大的颜面。
还能说什幺?那些嫉妒的心思,终归上不得台面,再搬出别的理由阻拦,未免显得可笑了。
殿内寂静无声时,邢恕仍然不甘地哼了一声。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盯住了他,而殿首赵煦的眼神尤显不善,那森然的目光告诉他,你特幺再敢逼逼一句,朕废了你。
感受到赵煦眼神里的温暖祥和,邢恕头皮一麻,突然开始反省自己。
表达不满可以就事论事,说话前为啥要哼一声?这一声哼是想表达啥?
感觉前程有危险,邢恕急忙道:「陛下对赵郡公的封赏,臣无话可说。」
赵煦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群臣也纷纷投以鄙夷的眼神。
无话可说你哼个啥?
邢恕咬牙,那种久违的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
这种感觉经历过多次了,皇城司闯刑部正堂时经历过一次,皇城司冲进他府邸拿问周秩又经历了一次,此时此刻,是第三次。
邢恕默默地闭上眼晴,不忍让人发现他满目怆然的眼神。
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怂货?
深刻自省之后,邢恕不得不承认这个惨痛的事实。
是的,他是个怂货,在强硬的拳头面前一边嘴硬,一边认怂多幺不堪的人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