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所谓的穷兵武,频繁对外征战都是在自取灭亡之论,不过是执掌者无能的体现。」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匈奴为何能靠劫掠大离,填饱自己的肚子,我们离人就不能如匈奴一样,通过征讨蛮夷,填饱自己的肚子?」
「连蛮夷都能做到的事,我们却做不到,这不是无能是什幺?」
「有人可能会想说,我们又不是蛮夷,焉能做蛮夷之举?」
「对于这样的言论,孤只想问,是你个人的道德牌坊重要,还是天下黔首的肚皮重要?」
「国与国之间,哪来那幺多的道德仁义?」
「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的准则,从来都不是所谓的道德仁义,而是国家利益至上。」
「只要符合国家利益,能为我大离争得好处,为我离人争得好处,就是背上万世的骂名也是值得的。」
「就以孤当初经略西域为例,孤在西域,是靠道德仁义让他们乖乖听话?」
「不是,是离剑,是孤用离剑一剑剑的砍下他们的脑袋,筑成京观,才让他们臣服。
「江无恙替孤掌管西域时同样也是如此,遇到不从者,就一个字,杀!」
「杀一个不够,就杀一个双,一双不够,就继续杀,直到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害怕,然后等他们下跪投降,再用那些不从者的脑袋,筑成京观,以做效尤。这之后,才是向他们广施仁义的时候。」
「不把他们杀的胆寒,打的他们心悦诚服,就对他们广施仁义,只会被他们视为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羊。」
「你们要记住,蛮夷的思维与我们离人是不一样的。」
「何为蛮夷?禽兽也。」
「禽兽是没有道德仁义的概念的,他们奉行的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我们对待蛮夷,就该像对待野兽一样,先把他们打怕,打的他们胆寒,再投之于食物,如此才能将他们收服。」
「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广施仁义,永远都是对方下跪臣服之后做的事,在此之前,
我们都握紧离剑,时刻战斗。」
「总而言之,国与国之间的交往就一句话。
「国家尊严永远只在剑锋之上,真理永远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强权即公理。」
「强盛的军事力量,才是我大离的根本。」
「否则都是扯淡。」
「所以,孤希望你们都能记住孤说的话,永远都不要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