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其远闻言,更是头大。
大父,你是要孙儿的命啊。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山儿在大漠真接受过任平生的帮助?」
「其远适才之言,句句属实。先父病重之时,特与孙说明情况。」
太上皇目光有些凌厉:「也就是说,山儿早就知道任平生在大漠有私兵?」
南其远沉默道:「是,先父不仅知晓,在大漠休整之时,都是住在秦王掌控的杂胡部落里。」
太上皇惊道:「他掌控了一部落?那部落有多少人马?」
「五千有余。」
五千.—太上皇沉默,让弟子掌领西域,自己又掌一杂胡部落,他输的真的不冤。
不过,让太上皇愤怒的是,他寄予重望的儿子竟然早就知道任平生的情况而不汇报。
这和造反有什幺区别。
太上皇心里一震:「其远,你跟我说实话,你父当初是不是想效仿先皇?」
南雅闻言一愣,随即沉默。
何谓效仿先皇?
联合任氏,在任氏的帮助下造反。
从其远说的来看,二皇兄确是疑有此意。
南其远沉默道:「其远不敢瞒大父,先父与孙提及大漠旧事时,孙有问过先父,先父—有暗示过秦王。」
「然后呢?」
「秦王问了先父一个问题,」南其远说,「『你即位后,能容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