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些儒士是真会玩啊。这样一来,他们不用担上篡权弄权的罪名,就能让继位之君自发的成为儒学的傀,受制于他们。」
「说一句不敬的话,英宗之后,除当今陛下外,凡是接受儒学教育的皇帝有一个算一个都有成为倪偶的迹象。太上皇应对此深有体会。」
任平生看向太上皇:「太上皇若觉得孤说的不对,可以好好的回忆一下,每当您想要实行善政,但触及到那些儒士利益时,他们是不是都会以儒学的言论规劝你,说你这样是有害于民,不利天下?
他们甚至还在你想要出宫了解民间实情时,又用儒学中的言论,规劝你别出宫?」
南雅下意识的看向太上皇,只见太上皇脸色无比难看,心里不由一个咯,
「父皇—」
太上皇看向南雅,微微摇头。
「他说的是真的?」
太上皇脸色又一次难看起来,他不想承认,但确如任平生所说。他当时就很郁闷,怎幺他做什幺都不对,出个宫都是错,现在经任平生这样一说,可不就是在无形中成了儒学的傀,被那些贼人用儒学掌控着自己的言行。
任平生接着说:「宣和朝的儒士是如何冠冕堂皇的规劝太上皇的,孤不得而知。不过孤知道后世的恶儒,他们为了掌控皇帝,不让皇帝知晓民间实情,他们都能说出皇帝出一次宫,天下就要亡了的混帐话。」
「而最让人感到可笑的是,这些被儒学教坏脑子的傀,还真的就信了,觉得自己的言行能影响上天,自己吃一餐肉,出宫一次,就会让天下灭亡。」
太上皇听得此言,脸色更加阴沉、难看。
他的情况虽然没到这种程度,但性质一样,任平生这样说,就是在打他的脸。
他还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