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皱眉:「怎幺没给你奴仆?」
「南韵对外是夺我的公主爵,让我自食其力,她给我奴仆,对外如何解释?所以她让我自己按照公主制的规定买,费用她出。我就挑了两个,多的钱留作他用。」
南雅说:「被贬为庶民后,我才知道生活上处处都要钱,她给我的那点俸禄,根本不够用。」
「她给你多少俸禄?」
「谷钱两半,每年六万钱,算上谷钱,一共十二万多点,」南雅说,「我现在得算着钱用,不然一不小心年初就花光了,然后就得饿肚子,还有外面坏人好多,那些人总想骗我钱。」
南雅满肚子委屈:「以前我还是公主的时候,那些人都绕着我走,哪里敢骗我,现在一个个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变着花的骗我钱,也就是我够聪明,不然得被他们骗光了。」
太上皇眉头更皱:「南韵知道这事吗?我当初和她约定,她要护你周全,不得让你在外受委屈。」
「父皇,你觉得我可能告诉她吗?告诉她,不是让她看我笑话,」南雅说,「父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学聪明了,现在没人能骗我钱。」
「除了被骗钱,还有没有发生其他事?」
「没有,她应该在我住的附近安排了暗卫,之前有人上门找我麻烦,然后突然窜出五个生人把那些人抓走了,然后我问他们是谁,他们不理我,只向我行了个礼,就走了。」
太上皇眉头稍缓:「任平生可有找过你?」
「他找我做甚,我和他又无干系。」
「你和他有婚约,纵使现在情况有变,他也不应对你不管不顾。」
「我和他的婚约在那一日就取消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和他没有瓜葛。」
「话虽如此,但照料一二总是应该的,」太上皇说,「他自己都常说,父辈之事是父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