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微微皱眉:「都认为是任平生?没有人谈及南韵?」
「也有,但都是在提及他时,顺嘴一提,南韵在民间的威望远不及他,」南雅说,「不夸张的说,世人只知秦王而不知皇帝,有些百姓甚至认为秦王就是皇帝。」
「南韵对此有何反应?」
「雅儿哪里会知道,我和她又没接触过,这次进宫,还是任平生派人接我进宫,让我陪父皇参加那什幺大离梦,」南雅说,「不过依我看,她应该是挺乐意的。就算不乐意,她也没办法。任平生什幺人,父皇已清楚。」
太上皇叹了口气:「民间可有传言,任平生为大离续命五百载,始终未改离号?」
「没有。」
「没有?」
「父皇从何处听来的?」
太上皇皱眉,如此看来,当日让宫娥打探的消息,有可能是任平生让宫娥那样说。
如果是这样,任平生是何意思?
借宫娥之口,告诉我,他无改朝换代之心?
「你这两年在外过的如何?吃住可还习惯?」
「还行,跟以前比差了很多,但总体还好。那次后,南韵履行与你的约定,衣食、俸禄仍按公主制,住、行因我已被虢夺公主爵,加上约定不能公开,则要差了很多,但也还好。」
「有几个仆人?」
「她没给我仆人,我自己买了两个仆人,辰诸那边的夷奴,还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