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相信你的判断,我要说的是姚云山、南行师那些人这两年应已猜到我的眼线遍布天下,」任平生说,「如此一来,他们在知道私斗辱骂案时,就有可能推断出是我的眼线因对前途无望、对我不满做的。
如果是你,你知道你的敌人内部出了问题,会不会想办法加以利用?」
任巧了然:「明白了,我会留意的。」
「不仅要留意,还要防范有人伪装绣衣,制造类似的案子,以引起我们对绣衣的猜忌,」任平生说,「不过要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倒也是一件好事,我们正好可以借此将事情推给他们,给那些人一个机会,或者藉机引出那些人。」
任巧问:「那你是想宽恕,还是整治?」
「以实际情况而定,如果他们仅是因为见我死亡,对未来无望,想引起南韵的重视,
可看在他们多年辛劳的份上,饶过他们这一次。如果他们是勾连外人,意图坏我绣衣,那就不用手软了,从重从严处置。」
「好。」
「东岛那个郡守回来了吗?对他的调查怎幺样?」
「三日前就回来了,我跟阿嫂说过了,阿嫂没跟你说?」
「没有,那时候我在那边做视频,韵儿事情那幺多,应该是忘了,」任平生再问,「调查的结果怎样?」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他知道朝廷突然调他回来的目的,一路上都很配合,想来是没有问题。」
「他如果真的没有问题,废太子是怎幺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绣衣的奏报为何会和实际情况不符?」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任巧顿了一下,「当初你就应该让他病亡。」
「我当初除了有肘韵儿之意,应该还有借废太子,收东的目的,」任平生说,「现在说这个已没有意义,这家伙到底去哪了?有没有可能废太子已经死了,他们怕担责,就说废太子失踪了。」
「废太子死了,他们要担什幺责?世人都认为你把废太子派到东,就是想让他合情合理的死在那。」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