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时,有人意图毁坏后勤之事。你也知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与其绞尽脑汁的防范,不如直接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看谁敢妄动。』
「你打算何时让绣衣入朝?」
「我上次让你弄的绣衣制度,弄得怎幺样?」
「命令已经下达,我跟他们说不用着急,所以尚未有人上交方案。」
「你这两天有时间,给我一份绣衣主要人员的名单,再给我一份朝堂大臣的名单,上面除了要有他们现任的官职,还得有他们的家世,各家之间的渊源,包括任氏的,还有他们祖上出过什幺人,担任过何种官职。」
任巧问:「他们的喜恶要吗?」
「要,」任平生说,「我这两天也找时间,把那边各国的情报部门运作模式整理成案,给你参考。等绣衣制度弄得差不多了,你就把那些主要人员叫过来,我跟他们开会,
商讨绣衣入朝一事。」
任平生补充道:「也不用着急,一切以绣衣能长久稳妥运行为主。」
「好。」
「你上次说的可能是个别绣衣谋划的私斗辱骂我的案子,调查的怎幺样?有结果了吗?」
「我已以任务的名义,调走当地的绣衣,派了新人过去,」任巧说,「被调走的绣衣,都有专人监管。」
「继续盯着,如果真是他们做的,你就算是以任务的名义将他们调走,他们当中亦会有人感到不安,说不准会有人有所行动,」任平生顿了一下,「你觉得姚云山、南行师那些人能不能猜到我在各郡有眼线?」
「你怀疑是姚云山或南行师那些人促使这件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