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符运良眉头紧皱,如此说来,想要避免后世小人之儒盛行,唯有根除那个又独尊儒术的昏君想到这,符运良不由绝望,后世如天堑,他们如何能根除后世之昏君。
符运良不甘心,希望秦王能有办法。
「敢问秦王,我等既已知晓原因后果,可否做什幺,警示后人,避免后人迫从小人之儒?」
「孤想过这个问题,亦想出一些办法,奈何后世小人之儒之所以盛行,除了有蛮夷祸乱中原,昏君弄权,独尊儒术的客观原因,还有无实干才学的庸君为掌大权,小人为了升官发财,无底线媚上的主观因素。
我等的警示纵使能流传后世,也必会遭到庸君、小人销毁,难见天日。
不过抛开这些原因,究其根本,还是人之私心作崇。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的地位至高无上,都希望他人对自己言听计从。作为受益者,能有几人愿意放弃仅凭书上一两句话,
就能到手的利益?」
符运良张嘴,无言。
王清、颜寿山等人亦是沉默,
是啊,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说来是糟粕谬论,让人不齿,但作为君王,谁不想臣民对自己言听计从,让臣民死,臣民就乖乖去死?作为父亲、丈夫也一样,都希望自己的妻儿能对自己言听计从。
元臻、郎承、惊等不少人莫名的想到秦王。
秦王是个例。自入齐升学院、巧工坊之始,无论是政思员给他们上政思课、还是他们每每表示忠于秦王、愿为秦王效死时,秦王都义正言辞的纠正他们是要忠于陛下、忠于朝廷。
他们是为陛下、为朝廷,为天下百姓读书、做研究。
秦王从不要他们的忠诚,不要他们为其效死。
这一点从秦王发动惊雷之变时更加可以确定,秦王行如此要命之事,他们这些深受秦王恩惠的人,本该为秦王献策、出力,甚至在必要的时刻为秦王赴死,结果秦王压根就不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