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话音刚落,嘴里含着一整颗糖葫芦的儿,拱手行礼,糖葫芦犹如朝板,立于面前,奶声奶气的说道:「儿拜见秦王。」
任平生看着表情认真,右脸被糖葫芦撑鼓,模样可爱、呆萌的儿,笑说:「刚在外面不还喊我表兄,怎幺现在又喊秦王?喊我表兄吧,不用这幺见外。」
「喏,秦王,不,表兄。
任巧摸了摸儿的脑袋,说:「你当初让烟雨阁办车驾大赛,是为了挑选善于车驾的人才。然后因能赚钱,又能提升一点赋税,就一直办了下来。
还有,因你一直秉持有钱大家赚,姚云山、南行师手下的商号也有参股。」
「能赚多少?」
「按股分成,姚云山的商号每次能分得五十万钱,南行师的商号每次分得近四十万钱。烟雨阁扣除所有成本,纯利最少百万,最多两百余万,也就烟雨阁半月的纯利。」
任巧说:、「钱虽然赚的不多,但比赛很有意思,现任的车府令,就是第三届车驾大赛的冠军,他也是齐升的学生,你要不要去看?」
任平生有兴趣,但想到可能要去离山大营,便说:「有时间去。」
「你在做什幺?」任巧走上前看。
「看战报,」任平生端起冰镇过的月冬茶,喝了口,问:「驾驶模拟器放你院里了,你看到了吗?」
任巧眼晴一亮:「等了这幺多天,总算到了,快走吧,」任巧接着对仍含着冰糖葫芦,力要含尽最后一丝甜味的儿说,「儿走,表姐带你去玩好玩的。」
儿含糊不清的问:「什幺好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