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烦另说,他更痛恨江无恙的愚蠢,竟将自己的大好年华、大好前途浪费在那般愚蠢的事情上。
放下茶杯,颜寿山开口打破沉默。
「该说的我都说了,只要你不放弃你那幼稚的想法,我会一直扣留你的信。」
江无恙语气淡淡,透露着顽固。
「我只是想找老师问清楚,老师当初让我来齐升学院,就与我说过,等他回来会告诉我答案。"
「秦王之意,你真的不明白?」
颜寿山眼神锐利的盯着江无恙的眼睛,仿若直抵江无恙的内心。
「你明白,你是不愿意接受,你无法接受一心为国,以洗刷国耻为己任的秦王会做出那等事情。你更无法接受你崇拜、敬仰的老师面对学生的诘问时,竟然选择避而不答。
你--真的很幼稚、很天真。世间万物虽有阴阳之分,但很多事情,我们无法简单的以阴以阳一概了之。它们受局势所迫,不得不处于阴阳之间。
就像秦王,你认为秦王背叛了他的初心,却不知秦王的不得已,不知秦王的无奈。」
江无恙沉默。
颜寿山接着说:「秦王是可效仿先祖,但事实已经证明,其先祖之路是一条死路,只可解一家之困,解不了一国之耻。秦王是何等的雄韬伟略、英名果决,岂会自缚手脚。
再者,事皆有度,皇室对任氏的忍耐早已到极限。秦王这次若仅效仿先祖,他日任氏必将覆灭。
你能明知是死路,仍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