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跟他说话,他和当初一样,对我爱搭不理的,」任巧说,「我不是怀疑甲胄有问题吗?我下午尝试让他脱了甲胄,他不肯。」
南韵沉吟片刻:「我进去看看。"
「一定是甲胄有问题,阿嫂你等下一定要想办法脱了甲胄。」
「我一人进去,你们不要跟着。」
推开书房大门,昏黄的书房里似乎亮了一些。南韵迈过门槛,走进去,关上房门。轻微的声响破不了书房的幽静,南韵莲步轻移的绕过屏风,看到披甲戴胄斜坐在书桌后的任平生。
「平生,我来了。」
没有回应,南韵仅隐约感觉在余晖中更显幽暗的任平生擡眸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让她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南韵莲步不顿,绕过书桌,径直走到任平生面前。
这样的举动,让想逗南韵玩的任平生有点摸不清楚南韵的意思,下意识的擡头看向南韵。
望着南韵在幽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眸,妩媚的俏脸,任平生发现南韵的眼神似乎有些无奈、宠溺。
韵儿没上当?我演的有这幺差?
任平生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南韵接下来的行为更是出乎任平生的意料。
南韵侧坐在任平生的腿上,右手揽住任平生的脖子,左手捏住任平生的脸,
晃了晃,红唇轻启的无声说了句话。没等任平生猜出来南韵说的是什幺,幽香面,任平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不自禁的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
韵儿果真是个聪慧的小妖精···
任平生轻轻地捏了下南韵的细腰。
南韵回击的轻捏任平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