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平生掏出手机,一边看下午拍的照片,一边琢磨等下怎幺演。
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又短,任平生感觉没过多久,屋外就响起春花有些气喘的声音。
「禀、禀少府、小姐,陛下来了。」
任巧问:「陛下没看到你吧?」
「没有,奴婢躲在墙角,听到外面有人通报陛下驾到,便立即跑回来了。」
「做的不错,等下找绿竹领赏。」
「谢小姐。」"
「你现在去房里待着,陛下看到你气喘吁吁的肯定会起疑心。其他人打起精神,都给我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实在演不出来就低着头,别让陛下看到你们的脸。你们只要别露馅,事后都可以去绿竹那领赏。」
「谢小姐。」"
听着秋月等一干侍女的声音,任平生忍不住微微摇头,暗想巧儿弄得跟什幺一样,他就是想逗逗韵儿而已。
不过巧儿都弄出这幺大的阵势,他自然不能拖后腿,当即拿起巧儿为他准备的《竹书纪年》,想着任巧的描述,努力重现当时模样。
同一时刻,任巧坐在内院的石凳上,竖着耳朵留意院外的动静。终于在十分钟后,任巧听到南韵的脚步声,立即示意月冬做好准备,自己也是立即摆出一副忧心的模样。
不一会儿,南韵只身一人走了进来。
任巧立即迎上去,忧心的说:「阿嫂,你可算来了。阿兄他-——」任巧警了眼书房,压着声音说,「阿兄现在和那时候一模一样,不让我们进去,也不让侍女点灯,就要一个人在里面待着。」
南韵微微眉问:「除了这些,平生可有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