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深知你性情,你在,他不用担心功高震主、做事出格,只要他不违背皇帝、朝廷的利益,能为皇帝、朝廷谋得利益、为皇帝、朝廷分忧,他纵使违背陛下敕令,你都能宽恕他。」
任平生瞅了眼任巧,有些意外任巧的绣衣竟然安插到王定北的床榻,问:「你认为像尉迟兴这样的人,在公布我和韵儿成亲的消息后,会怎幺做?」
「你担心他们会搞破坏?也是,你和阿嫂成亲,意味以子代离成了定局,姚云山、南行师这两类人一定会搞破坏。」
任巧沉吟道:「他们应该会像我昨日跟你说的那样,利用周岚、南雅败坏你的名声,给你和阿嫂添堵,或者派人暗杀你;或给你和阿嫂下毒,毁了你们两的生育能力;或等你们有了孩子后,除掉你们的孩子。
至于破坏你和阿嫂的婚礼,我觉得他们应该没傻到这种程度,破坏你们的婚礼,只会给你们添堵,又不能改变以子代离的事实,相反他们还会因此付出血的代价,得不偿失。」
「从利害的角度考虑,的确是得不偿失,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傻愣之人。在那边浩瀚的二十四史里有无数人为彰显自己的忠义,为在史书上留下忠臣、正臣之名,故意在这种无谓的事上求死。」
任平生说:「你试想一下,在我和韵儿的婚礼上,忽然有这样一个人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卑鄙无耻、航脏,用这样的手段窜去大离江山,再说南韵数典忘祖等等,然后一头撞死在大殿上。
届时,我固然可以诛他三族、九族乃至十族,甚至将他鞭尸,但他话说了,
人也撞死在大殿上,让我和韵儿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见了血,尉迟兴还将这一幕记在史书上。
你就说这样子膈不膈应人?是不是让人像吞了刚从茅厕飞出来的苍蝇一样难受?」
任巧想像着那个画面,好看的眉头瞬间微微皱起,甜美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隔应。
「阿兄,你想怎幺做?」
「我暂时没想出应对之策,你有什幺想法?」
「我想想。」
任巧话音未落,负责通传的仆人快步走进来,行礼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