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南韵告状

任平生恍然道:「这就是我当时独自一人冲杀匈奴军阵的原因?"

任毅嘴巴刚张,陈锦蓉先惊声询问:「一人冲杀匈奴军阵?还有这事?」

任平生有些意外,下意识的看向南韵、任毅,疑惑他们都没告诉陈锦蓉?

南韵也是有点疑惑,任平生一人冲杀军阵不是秘密,陈锦蓉按理早该知晓。

任毅解释道:「我怕你担心,打算等平生回来再告诉你,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任毅接着说,「你当时具体的做法是,利用你安插在匈奴里的间人,引导奴进入你设下的包围圈。

然后,为提升士气,打消将士对匈奴萨满的恐惧,你不顾他人阻拦,一人冲杀匈奴军阵,生擒匈奴萨满,并在众目之下,将其抛向天空,连射三箭。至此,全军士气大振,一战剿灭匈奴二十余万,匈奴残部北逃,漠南尽归大离。」

任毅接着说:「这样的方法虽好,但危险性太高。作为统师以身涉险,乃兵家大忌。你日后若再遇到这等情况,当另寻他法,不可用此下策。」

「确实挺危险,但我觉得在能力足够的情况下,适当的冒险没有问题。」

任平生此话一出,任毅神色如旧,没有变化,没人比他更清楚任平生的德性。南韵警了眼任平生,清澈柔媚的桃花眼里看不出情绪。陈锦蓉的目光里则是很明显有些不满,刚要开口,任平生先一步说出的话语,等同于火上浇油。

「我当时有让人画下来吗?就我从匈奴军阵里冲出来,将匈奴萨满抛向天空,张弓搭箭的这一刻,」任平生眉飞色舞的说道,「这幺帅的时刻,就应该拍下来,流传后世,让后世子孙都看到他们的先祖有多幺的英武。」

「平生可是想再来一次?」陈锦蓉冷声道。

「如果有机会,倒也不是不行。」

说到这,任平生留意到陈锦蓉表情不对,忙改口道:「开玩笑开玩笑,有一次就够了。」

陈锦蓉面色不悦的说道:「你们任氏的脑子是不是都异于常人?先祖先祖特意留下一本书,里面记录着他和那些祖母的风流韵事,说什幺让后人以他为榜样。你又是这样,听到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没有画下来。」

任平生汕笑,刚想开口辩解两句,一直沉默,没说话的南韵这时忽然开口。

「平生的思维方式一向异于常人,昔日我跟他说,他在大离的侯号是武安君时,平生就言他当时要武安君这个封号,就是看这个封号在那边代表着不详,凡是得此封号者,皆死于非命,他要做大离第一个死于非命的武安君。」

此话一出,陈锦蓉本就不悦的脸色瞬间比灶底还黑。

任毅也是有些无语。本来陈锦蓉说任氏先祖脑子异于常人时,他还有些不服,想辩解两句,听到南韵说的后,他只觉得任平生的脑子比先祖还要离谱。

特意要不祥的封号,做第一个死于非命的武安君-·

这是正常人能有的想法?!

任平生留意到陈锦蓉、任毅的神色变化,有些无奈的看了眼神色清冷的南韵,汕笑的解释道:「开玩笑,开玩笑,我当时跟韵儿开玩笑的,韵儿你怎幺还当真了。」

「武安君之名不详,在那边是既定的事实,那边历史上凡是获封武安君之人,皆死于非命,」南韵说,「平生当时主动要武安君的封号,很难不让人认为平生是有那样的想法。」

任平生辩解道:「话虽如此,但那边历史上能得到武安君封号的人,都是能征善战的将军,我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而且所谓不详,只是戏言,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有迹可循。」

陈锦蓉冷冷道:「凡受巫蛊之术而死的人,都也如同得了重症、急症,有迹可循。」

任平生清楚再辩解下去,只会火上浇油,果断认错道:「错了错了,以后不会了。」

说完,任平生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其实你们也该为此感到高兴,高兴我心态好,不会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影响。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阿母尝尝这个,这个味道不错。韵儿,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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