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警了眼任平生,与南韵有三分相似的眉眼间流露出些许不屑。
「你莫忘了,当初父皇为我和你阿兄定下婚约,是我拒绝了,是我不要你阿兄。」
月、木闻言更加惊讶,南雅竟然拒绝和武安君、大将军成亲。
任巧声道:「也不知道是谁在知道我阿兄婉拒太上皇赐婚,气的当天跑过来要拆我家。」
南韵瞬间有些绷不住,急道:「我那是气他抢在我前头。」
「行行,就当是这个理由。」
「本来就是。」
「你既然是这个想法,当初为什幺要那样做?论血亲、年龄,阿嫂是你姐;论恩仇,阿嫂与你无仇无怨,纵使削减宗亲用度,也没有削减你的待遇,让你仍享公主之仪,更没有因为你和阿兄的婚约,强迫你嫁人,你为什幺要那样做?」
巫蛊之术在离人眼里,和拿刀杀人没有区别,任巧说起这件事,就为南韵报不平,甚是气愤。
南雅又警了眼任平生,一直傲的小脸流露出几分委屈,弱弱道:「被人骗了。」
任巧一愣:「被人骗了?被谁骗了?」
陈锦蓉、任青玉等人也是看向南雅,等待下文。说起来,陈锦蓉、任青玉这时才知道南雅和南韵之间发生过矛盾。
南雅收拾好刚溢出来的情绪,淡淡道:「已经过去的事,没什幺好说的,总归是我蠢,我认了,」南雅看向任平生,「能不能让她们去看你那个东西?」
任平生对任巧说:「巧儿,带她们过去。」
任巧应了一声,示意月、木跟她走。月、木有些兴奋,但没有立即跟任巧走,而是不约而同的看向南雅,见南雅没有同去的意思,木试问:「公主,你不去吗?」
南雅再一次警了眼任平生,说:「都说了我已经不是公主,你和你阿姐去吧,我不感兴趣。」
「那好吧,我和阿姐先过去了。」
木抓着月的手臂,就要跟任巧走。月跟着走了两步,想起一事,有些无措的向任平生行拱手礼。
「小————.奴.—·谢武安君。」
木跟着行礼:「谢武安君。」
「看个东西有什幺谢的,去吧。」
待月、木跟着任巧走后,任平生看向又绷着脸的南雅,问:「你还有事?」
南雅过了两秒,生硬的回道:「没有。」
「骗你的是谁?韵儿是否知情?」
南雅疑惑:「她没告诉你?」
「没有。」
「前宗正,南永川。」
任平生闻言,瞬间想起来前些日子,巧儿通过绣衣知道南行师那些人的阴谋,汇报给他和韵儿,想先出手解决南行师那些人时,韵儿跟他提过南永川蓄意谋反之事,韵儿当时为什幺不说这件事?
觉得事情过去了,没必要提?
滴滴~清脆刺耳的警报声打断任平生思路,任平生下意识的往汽车方向看去,只见月、木女手足无措、满脸恐慌的站在闪灯的汽车车头。周身的护卫下意识地拔出一点刀,神情严肃的盯着汽车那边。
任平生立即从袖子里的口袋掏出钥匙,解除警报,朗声道:「没事,这是警报,防小偷的,一只猫碰一下也会响。」
话虽如此,月、木不敢再看了,心有余悸的回来,其中月的小黑脸有些寡白,任巧在旁柔声宽慰,效果不佳。
南雅接过任巧话头:「月、木,你们不用担心,他没那幺小气,不会怪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