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为我着想,太过依着我,我们俩之间基本上是我要怎样都可以,你这样不是不好,我很喜欢你对我百依百顺,但在睡懒觉这些事上,你不应该惯着我。你应该让我早起,让我帮你分担政务,减轻你的负担。」
南韵轻抚着任平生的脸,眼神温柔带笑的说:「平生有为我分担之心,我何以要多言督促平生?」
话是这样说不错,但以后像这种可以睡懒觉的话,不许说了。我这人意志力薄弱!
你要是一直让我睡懒觉,我很可能会把你的话当成借口,心安理得睡懒觉。」
「好。」
南韵应了一声,轻抚任平生脸的右手,去拉任平生上床后不久便伸进她衣服里的手。
「你干嘛?」
依平生之言,不再依看平生。
」这个可以,这个不算。「
南韵像大姐姐成功收拾小弟弟般,捏住任平生的脸,语气宠溺的说道:「登徒子。」
任平生理直气壮的说道:「没办法,谁让我老婆是个千年难遇的大美人,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我要是对你无动于衷,你都要担心我是不是有问题。「
任平生这话在南韵看来,实属是无赖、轻浮之言,换成旁人敢对她说这种话,不说割了舌头,最轻也得掌嘴,打的对方一个月不能说话,但这话是任平生说的,哪怕任平生说的时候,手还在—南韵心里却是不自觉的欢喜。
说起来有些不要面皮,南韵挺喜欢任平生私下对她表现出的登徒子模样。
任平生见南韵不接话,还以为南韵是不想跟他说这些,便转移话题道:「我晚上跟巧儿说的,你听到了吗?」
「粗略听了一些,平生最后说的那些话,此前对我、对巧儿都说过。"
「那她还挺给我面子,装出一副第一次听的模样。」
「巧儿所求,平生应当知晓。
「她所求什幺?」
恕我直言,平生因失去记忆之故,对巧儿、对世父世母的态度,都与此前有所差异,有些生分。这点巧儿清楚,平生也当清楚,巧儿所求的便是平生对他们少一些生分,
像以前那样。」
南韵说:「换成旁人这般所求,会有一些世俗念头在其中,但巧儿心思纯净,是真心所求。」
我知道她是真心的,她今晚那样的时候,我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其实没觉得跟他们生分,你看我和巧儿相处的时候,言行上是比和然然要近的多的,只是在一些细枝末节上,比如钱一事上,我的观念是得分得清楚。」
任平生说:「这也是现代的共同观念,我和我那边的表弟表妹、堂姐堂弟都是这样相处的。"
平生回去前,与巧儿相处时,不会如此。以绣衣为例,经营绣衣所需的钱粮,皆来自平生从烟雨阁获得分红,而那些分红自平生让巧儿组建绣衣后,便直接划到巧儿帐上,
让她全权处理,从不过问花销,罗余,更不会查帐。」
我知道这件事,你跟我说过,」任平生伸入南韵衣服里的手,有意的拨了一下,笑说:「陛下与我说这些,应该不仅是为巧儿表明态度吧?陛下是不是有借巧儿,表明自己态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