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话?」
书上说,庙堂之争,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但庙堂之事,是妥协的艺术。』
任平生说:「我们要想做好我们要做的事,就要将朋友搞的多多的,将敌人搞得少少的。以科举为例,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为了让他们在最大程度上和我们站一边。
他们是不是心怀鬼胎?有没有暗中使绊?这些都是小问题,是齐升的人要考虑的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超脱于具体问题之外,把控全域性,让科举制成功落地,成为天下人的共识。」
「明白了。」
任平生开启手机看时间,说:「我的想法基本上都跟你说了,具体该怎幺做,你自己考虑。现在时候不早,我带你玩两把游戏,就回去休息吧。」
任巧松了口气说:「恭喜你逃过一劫,你要是直接让我回去休息,我就只能当着阿嫂的面揍你了。」
「你要这样说,」任平生随手将拿起来的手柄丢回桌上,「回去,赶紧回去,晚一秒都不行,」任平生冲着全程坐在任巧斜对面,默不作声的月冬说:「月冬,叫几个人帮她把东西搬上车,送她回去。」
「别废话,快说这个怎幺玩?」
任平生在游戏机里,提前下载了十几种无需联网的单机游戏,随便开启几个,任平生听说过,也玩过的拳皇之类的格斗游戏,教任巧玩了一刻钟,任平生又拿起掌上游戏机,
教任巧玩里面的游戏,如俄罗斯方块等。
任巧哪里玩过这些游戏,当即玩的爱不释手,有些沉迷。任平生陪着玩到十一点多,
让任巧回家休息。任巧则是嘴上说着再玩一把,实则又玩了半个小时,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柄。
目送任巧出了宁清殿,任平生望向兢兢业四业、日夕披览奏章的南韵,走上台阶,坐在南韵身边,看了眼南韵正在看的奏章,问:「还剩多少?」
还有一些,平生且去洗漱,待你沐浴完,我去洗漱。」
「你先洗,我练会无极桩,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没练,可不能再拖了。』
「好,我处理完这份奏章就去。」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任平生躺在内室飘着清香的床榻上,搂着香软的南韵,打了哈欠,说:」又是凌晨一点多才上床,我们俩想要早睡还真难啊。」
「平生以后不用特意等我,我会遵守你我的约定,不会过度熬夜。」
我就是因为你总是熬夜,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才要你早睡。我自己早就习惯了,
还不认识你的时候,我每天基本上都是十二点多才睡,有时还会和陶陶、陈绍那些人一块通宵打游戏,唱歌。」
任平生说:「不过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我睡的晚,早上起的也晚,一觉睡到中午是常事,暑期前,我星期一到星期五的课都排在下午,就是为了上午睡懒觉。」
「平生日后在大离也可以睡懒觉。
任平生亲了下南韵的脸,望着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说:「小姑娘,你这样不对哦。」
「我有何不对之处?请平生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