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说:「我不知道平生想做之事,但我能感觉到平生想做的事!
绝非好事。」
任平生搭在南韵背上的右手,摩着南韵的玉背,笑容更盛的说道:「我想和你生小、
孩,这件事不算是好事?有句话说得好,我们的孩子能长成什幺样,只有生出来了才知道。「
南韵感受看她背上任平生不停摩的右手,忍着任平生摩她背造成的酥痒感!
说:「平生之言有些道理,但平生给我的感觉,平生更想是—」
「我更想什幺?」
任平生近一步贴着南韵,嗅着南韵身上好闻的清香,感受着南韵软玉般的身子,内心涌现出一股悸动,忍不住的碰了南韵莹润的红唇无与伦比的软糯触感,让任平生心里一荡,无心继续跟南韵饶舌,更加用力的碰南韵的朱唇,撬开,进行深层次的绕舌。南韵媚眼带笑,与任平生对视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睫毛轻颤,内室幽幽。
浑浊的烛火似是陷入静止,直到响起任平生呼吸略粗的声音,烛火有点闪烁,微微晃动。
半年!一百八十天!还要当一百八十天的柳下惠,想想都难熬。
南韵面若桃红,眼眸略有迷离的看着从自己身上翻下去,又紧紧搂着自己,抱怨又像撒娇的任平生,莞尔一笑,伸手轻抚任平生的脸,说:「平生莫急,一百八十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你不懂我的痛,不懂我的苦。」
「我懂。」
「那你说说我痛在哪,苦在哪?」
」平生常言你我一体,心有灵犀,现在何以不信我知晓你的苦、知晓你的痛苦?」
南韵媚眼含笑,犹如大姐姐不满自己心爱的小弟弟不相信自己,轻捏着任平生脸,
是平生一直都在骗朕,还是不相信朕对平生的感情?」
任平生手如泥鳅的溜进南韵半解的肚兜,探看那包容天下的胸怀,笑嘻嘻的说道:「陛下此言大谬!你要说其他人骗你、不相信你都有可能,但我是谁,是你亲爱的至爱的男朋友,半年后的老公。
我就差把心剖给你了,又怎幺会骗你,不相信你。我让你说,是我想听你说出来。陛下是干年难遇的好老婆,肯定不会不答应老公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要求。」
抱歉,朕无法满足平生的小要求,因为平生的所思所想,说出来太过羞人,朕最多只能那样说。」
「怎幺说?」
『请平生附耳。」
任平生右扭头,将耳朵对向南韵,心里好奇南韵会说什幺?
以他对南韵的了解,南韵应该只会说中规中矩、普普通通的话,然后有可能会跟他以前一样,故意碰他的耳朵。
这般想着,任平生的耳朵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旋即清冷中深藏着羞涩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
「平生所想亦是朕之所想,朕如何会不明平生的痛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