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真欲一统全球?」
「你刚才听见了?」
任平生正色道:「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我们乃至我们的后世子孙都必须要做的事情。我那边的历史已经用血与泪证明,你不去统治他们,他们就会来统治你,
匈奴人有多残忍,你比我清楚,他们当年要是攻破京都,你觉得他们会做什幺?」
南韵脱口而出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我怕不止这些简单,他们大机率还会占据京都,将大离改朝换代,将离人视为两脚羊。」
任平生说:「你不要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这些都是我那边历史上胡人入侵后,发生过的事情,而且不止一次,尤其是那宋朝的靖康之耻。
具体是什幺情况,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现代看,我能说的是,这个靖康之耻,就是蛮人入侵京都后造成的。还有近代发生的那些事情,不仅带来了耻辱,还特别特别的危急,我所在的国家差一点就亡国灭种。
虽然后来得益于五千年难出的两个人和几千万英勇无畏的英雄,赶走了胡人,但那些胡人一直都是亡我之心不死,他们一直致力于消灭我那个国家的文化,在精神上奴役、矮化我们,从而彻底消灭我们。」
你对这方面可能不是很了解,就以离人举例,离人之所以是离人,不仅仅因为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大离,更是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语言、习俗、文化,这才是我们与匈奴人、
百越人最大的区别。」
任平生接着说:「你想想,如果我们不再说自己的语言,放弃自己的习俗、文化,转而说匈奴人的语言、过着匈奴人的习俗、崇尚匈奴人的文化,那我们还能是离人吗?」
南韵说:「我明白平生的意思,建元元年,平生率军荡灭百越后,便告诉我,要想百越长治久安,就得从根上灭绝百越的文化、习俗,让他们都着离服,说离话,读离书为能完美的执行这一政令,平生特意抽调齐升学院的学生,让他们分往百越各地,教化百越人。」
『实施的顺利吗?」
我一开始是有意采纳越地一降王室之人的谏言,采取镇压之策,强行收缴他们疑似有关文字的记录,强拆他们所有带有越地风格的建筑,逼迫他们着离服,学离话,故而进展的很不顺利,各地抵住情绪强烈。
任平生有点明白南韵这样做的意图:「然后呢?」
各地不出意外的出现反叛,剿灭叛乱后,我采取你的『灭贵族,分土地」之策,先是公审提出镇压越民的越地王室和平日里素来欺压越民的贵族,然后向越民宣告:
凡是主动捣毁越服、越书,不说越语,愿着离服、学离语,尊离礼之人,都可按自家的人口获得相应的土地;不会种地的,官府教导如何种地;需要药石治病的,官府帮忙治病。
宣告一出,当地之人纷纷响应,争相交出之前私藏的越服、越书等百越文化相关之物。「
任平生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我们要一统全球的原因。」
南韵沉吟道:「如若想一统全球,我们应先确定大离的海外是否与现代的海外相同若相同,我们便可借用现代的海外资料,省去探索、定航之劳。」
『这个不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西域和大离自身的发展,一统全球是我们后代要做的事,我们要做的是给他们定下这样的自标。」
说到这,任平生露出有些感慨的笑容。他略微挪动身子,望着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说:「我突然有点理解历史上那些雄才大略的帝王,为什幺会那幺担心接班人的问题了。」
南韵浅笑:「平生现在开始担心了?『
以我们俩的聪明才智,我们的小孩不说是天才,至少也是极其聪明的,但一个人光聪明没用,还得知道该怎幺使用自己的聪明。」
任平生话锋一转:「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我现在更想做的,你猜是什幺?猜对了有奖。」
南韵望看任平生的眉眼、笑容里突然冒出来的猥琐之意,大概猜到任平生想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