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回盯着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眸,说:「我今天才知道陛下会偷听墙角。可惜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听到的所谓你怕我领兵去西域征讨匈奴,是我让月冬说给你听的。月冬已经将你瞒着我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了。」
南韵娇媚的俏脸上流露出不以为然的轻笑,低头,继续批示奏章。
「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可以想想月冬与我的关系,我非要她说,她能不说?」
南韵放下毛笔,轻吹奏章上刚写下的批示,合上奏章,放到一旁,看向任平生。
这般行动很是寻常,但任平生莫名感到一股面对上位者的压力。
任平生强撑着做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与南韵对视,
南韵起身走到任平生面前,伸出素白的玉手,轻拍任平生的脸,酥脆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
『月冬虽忠于平生,平生让她死,她绝无二话,但在这些小事上,月冬还是听我的。」
果然相信女人的嘴,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月冬这小妮子看上去老实、唯唯诺诺,撒起谎来也是不眨眼。也就是我聪明,多留了一个心眼,不然得被她骗的团团转。
任平生心里吐槽,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道:「这幺说来,所谓西域有变是假的。」
」非也,"南韵的玉手仍放在任平生的脸上,「西域确是有变,我亦不愿平生领兵去西域,但此非我让月冬隐瞒之事。我知平生好奇,恕我暂时不愿告诉平生,
望平生不要为难月冬,令她难做。平生如若应允,朕可补偿平生一二。
「补偿?」
任平生擡头,看着南韵娇媚的脸庞,清澈柔媚的桃花眼,不以为然的说道:「什幺样的补偿,可以弥补我被我最爱的人瞒着所受到伤害?「
南韵捧起任平生的脸,缓缓俯身,一点一点的向任平生靠近。
任平生顿时猜到南韵要做什幺,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南韵看到任平生翘起的嘴角,清澈柔媚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羞涩,但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相视间,南韵离任平生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人的唇就要碰到的时候,不适宜的声音忽然打破主殿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