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公子为匈奴所害。」
「就这一个?「
「匈奴人时常扰边劫掠,公子对此甚是痛恨,常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任平生没说话,操控轮椅,向外走」
月冬立即走到任平生身后,握住轮椅把手,推任平生来到主殿。
烛火通明的主殿里安静的针落可闻,南韵端坐在书案后,一丝不苟的处理政务,周围没有侍女伺候。
任平生示意月冬推他到书案前,说:「月冬,帮我帮我泡壶茶,再弄些糕点。」
「喏。「
月冬固定好轮椅的轮子,转身快步往外走。
南韵擡眸看了眼任平生,继续看奏章,问:「平生,有事要与我说?「
「你瞒我的事,被我从月冬那套出来了,你别过怪她。」
南韵头也不擡的拿起毛笔,在奏章上书写,说:「我不让月冬告诉你,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以平生之能力,即便失去记忆,亦可领兵。然,西域远在干里,路途艰辛,我不想你去。
任平生伸出左手,想擡起南韵的下巴,结果书案太宽,手不够长,碰不到南韵的下巴:「韵儿,头凑过来点。」
南韵警了眼任平生,继续批示奏章。
任平生敲了敲书案,说:「看我。「
南韵擡头,看向任平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