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没有什幺声音,伯父伯母应该还没有起床。
放下手机,南韵从鱼龙吊坠里取出食盒,开启房门],走出去。
无人的客厅里静悄悄,衬得屋外的汽车行驶的声音有些响亮。
南韵走到餐桌旁,刚开启食盒盖子,出色的耳力让南韵听到伯父伯母在房间里的谈话。
「醒了,头疼吗?「
「还好,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
「平生和韵儿醒了吗?」
」应该还没有。」
任母一想也是,现在小年轻早上起的都比较晚。她拉起枕头,垫着腰,靠着床头,拿起手机,扫了眼微信里班级群的未读讯息,有些犹豫的问:「你觉得韵儿怎幺样?「
客厅里,南韵从食盒里拿早膳的动作一顿,不自觉地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任父因昨夜与任平生交过底,面对任母的询问,不假思索的说道:「知书达礼,言行有度,对平生很好,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任母眉头微皱的说:「韵儿是很知书达礼,但韵儿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失忆。
你看她的气质,坐姿和举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说实话,咱们儿子和韵儿在一块的时候,我总有种癞蛤和天鹅在一块的感觉。「
南韵哑然失笑。
任父有些无语:「我们儿子有这幺差?我看他们俩在一块挺搭的。
他们俩的长相搭,气质不搭。我们儿子太随性,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看韵儿的坐姿,站姿一看就是从小经过严格训练的,"任母顿了一下,「总之我是觉得韵儿不是失忆那幺简单,他们俩肯定有事瞒看我们。
「有也好,没有也罢,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做父母的不用管那幺多,」任父说,「再说,你儿子什幺性格你也清楚,他不说,就说明他不愿意让你管,你还管那幺多干嘛。「
要是别人我是懒得管,但他是我们的儿子,他有事,我们能不管?」
现在的问题是他没事,是你在这里乱想。」
「行行,就当是我乱想,赶紧起床煮粥,我看韵儿不像是会睡懒觉的。
刷牙洗脸,换好衣服,任母开启房门看见南韵穿着白色交领飞机袖上衣,水蓝色马面裙,气质如仙的端坐在沙发上看《汉书》。
南韵放下《汉书》,站起来,面带笑容的打招呼:「伯母,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