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你家公子就是个登徒子,伤成那样了都不老实。
南韵腹诽一句,不禁想起任平生昨夜临睡前的无赖,懊恼自己怎幺就稀里糊涂的松开任平生的手,让任平生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她甚至还为了方便任平生,配合的挪动身体想着这些,南韵的脸、耳朵就有些发热.
又想到任平生在认识她前,一直守身如玉,哪怕被传出身子有缺,仍不让月冬这些侍女或扶摇楼里的烟花女子伺候,如今在她面前,却是一副登徒子模样,总想占她便宜南韵莫名有些开心、得意。
紧接着,南韵感觉自己的脑子有问题,这有什幺好高兴、得意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脑子要是没有问题,怎会在和任平生成亲前,主动让月冬去给她弄秘戏图。
忽然,南韵有点反悔了,但想着任平生的德行,还是决定先弄来熟悉熟悉。
省得到时又跟昨晚一样,被任平生调笑。
而且等她学好了,她就可以调笑平生了。
哼哼~
南韵在月冬、宫女的伺候下换好衣服,化完妆,对上月冬带有询问的目光,明白月冬的意思,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都下去吧。」
「喏。」
宫女们齐声唱喏,恭敬告退。
月冬待宫女们走远,从右袖里掏出一份卷起来的米黄色锦帛,双手奉给南韵。
南韵看着触手可及的锦帛,心里的紧张更甚,有种在偷摸做一件不好又糟糕的坏事。旋即,南韵压下心里的紧张,面容平静的拿起锦帛,缓缓开启。
锦帛里一副接着一副别开生面的图画,随之出现在南韵面前。
南韵何曾见过这些,加上又想到日后她要和任平生做这些事,白皙如玉的俏脸上顿时攀上艳丽的红霞。
月冬瞄着眉眼含羞,又强撑淡定的南韵,试着问:「陛下,可需奴婢讲解一?「
你还挺了解,不必啦,朕朕看得懂。
南韵合上秘戏锦帛,收进鱼龙吊坠,淡淡问:「去问问早膳是否备好。
禀陛下,早膳已经送来了。」
说着,月冬提起装有四人份早膳的三层食盒。
南韵接过食盒,收进鱼龙吊坠,返回现代。
房间里,任平生还在酣睡。南韵看了眼任平生,拿起手机看时间,现在是六点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