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对此未有行动上的反应,仅是继续盯着任平生的眼睛,明耀闪亮的桃花眼里看不出喜怒,如山间的一汪清泉,虽清澈见底,但深不可测。
任平生心里的牛劲瞬间消散,只剩下忐忑的心虚,下意识的避开南韵的目光。
不过任平生的两只手,右手没有松开南韵玉手的意思,左手也没有挪开、收回的倾向。相反,任平生的左手试探的缓缓下沉,贴到南韵的平坦的腰腹,手指的指尖触碰到南韵右臂的衣服。
暗沉的客厅里愈发宁静,电影里激烈的声响似乎游离在客厅之外。
任平生望着南韵的眼眸,隐约间好像听到了楼外的汽车行驶声,楼上楼下的走路声、水声。而任平生的左手始终有些紧绷,没有完全放松,微微擡着。
旖旎的气氛里疑因南韵过于清冷、平静的态度,让人摸不清的态度,滋生出一点点尴尬。
任平生略微低头的轻咳一声,企图压制住尴尬。
「我现在身上还有胭脂味吗?」
南韵侧身面向任平生。任平生略微压着南韵腰腹的左手,暂时如同盖在南韵身上的被子,在不清楚南韵侧身的用意前,尽管有放松,搂住南韵腰的念头,但仍是紧绷着,仅自然弯曲的手指指头动了动。
「任君已准备好嫁给朕?」
「我是在遵从陛下的命令,以陛下的方式,告诉陛下,我的计划。」
「登徒子~」
南韵呢喃一句,高声说:「任君既未准备嫁给朕,便到此为止,不可再得寸进尺。朕已退让了许多,你再放肆,朕便只能食言而肥,强娶了你。」
「……」
任平生望着娇媚的南韵,很想说,你这里哪里是警告,分明是给我进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