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必。」
「不必是什幺意思?是陛下让我不必明知故问,自行演示?还是陛下对我的第三步有猜测,但不确定,让我自行演示,不必多言?」任平生一本正经,「我这人愚笨,还请陛下明示。」
南韵终于扭头看向任平生,其清澈柔媚的桃花眼在光线暗淡的客厅里,犹如黑夜里的晨星,明亮、闪耀,又如宁静的清泉,未有任平生想看到的羞涩、紧张与忐忑。
南韵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任平生,看的任平生心里发虚,浑身不自在。
之前每次被南韵看的心虚发毛时,任平生心里其实是有一点点不爽利的,现在这种时候,又是这样,任平生心中的不爽利扩大,牛劲瞬间上来了。
真当他「平头哥」这个外号,只是因为他的名字?
任平生轻轻地捏了下南韵的玉手,同时头压着沙发抱枕,又往南韵那挪了几厘米,眼神极具侵略性的盯着南韵清澈柔媚的桃花眼,说:
「我明白了,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不必明知故问,自行演示。好,那我开始了。」
任平生擡起左手,向南韵伸去,看样子是要抱南韵。
任平生伸手的速度不快不慢,在任平生的左手刚到南韵腰腹上方时,南韵清冷、平静的话语如一块重石,压住任平生上头的牛劲。
「任君,毋要得寸进尺。」
任平生左手僵停两秒,像是失去控制,缓慢直落,手指触及沙发面,手臂若有若无的碰到南韵腰腹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