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飞溅,溅到张县令额头上。
捕快不住的挣扎,可是却无法脱离张县令的手掌,惨叫不迭。
张县令面无表情,一下又一下的砸着。
直到捕快停止抽搐后,张县令才将砚台扔到地上。
砚台碎成两半,剩下的捕快双股颤抖,不敢说话。
张县令抹掉脸上鲜血,道:「此人嫉恨王典吏,将王典吏骗到清泉河杀死,已经伏法。」
捕快们连连点头。
聪明的捕快已经知晓,张县令此举意欲何为。
这是在给他们警告。
如此重要的事情,他们都敢伙同王典吏瞒下来,张县令必须要立威。
他们敢说一个不字?
张县令拿出手帕,轻轻擦拭血迹,动作十分优雅:「你们刚才说,寒源心法很可能被秦安拿走了?」
捕快继续点头。
张县令起身:「去河刀门、沧源山还有青蛇谷,把刘掌门以及另外两方势力叫到衙门。」
「探子必须死,秦安也必须死,衙门不能有不稳定因素。」
「定县只能按照本官的方式发展。」
捕快下意识的问道:「若是全都在县城动手,万一踪迹没有抹除,被诛邪司知道……」
张县令扫了捕快一眼,道:「谁说要在县城动手?」
捕快啊了一声。
张县令语气转冷:「你知道本官与王典吏的不同吗?」
捕快赶紧摇头。
张县令双目阴寒:「本官喜欢孤注一掷,尤其是现在,既已穷途末路,索性破釜沉舟。」
「飞云峡不过是当地势力,算个屁!」
「另外三个势力在凌州有根底,本官倒希望秦安宰了他们。」
「到了那时,得罪了凌州势力,秦安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