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好!他们该死!」
伸手压了压,示意王崇厚要太激动,商云良继续问:
「第二个问题,你曾经跟我说过,他们早就知道你们的位置,那也就是说有人提前把你们的行军路线卖给了鞑子?」
「我先不论这个人是谁,我想知道的是,他们为什幺要杀你们?」
「你们镇川堡不过四个百户的兵,根本犯不着把你们专门调出去围杀。」
这也是商云良最想不通的问题。
四百人不少,但放在整个大同地区超过五万人的总兵力中,那可真就是一点不重要。
不用说,这个命令无非就是龙大有或者李蓁下的,前线的游击将军或者参将都没有这个权力私自调动堡卒。
而这种藉助敌人的手来干掉自己人的行为,那不等于是把把柄往敌人那边送吗?
俺答汗这人又不是只知道拿刀子砍人的疯子,他和大明朝廷之间,只要想对话,那是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种事一旦泄了汤,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搞不好还得三族消消乐。
听到商云良的问题,王崇厚嗤笑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悲凉:
「为什幺?」
「简单的很!」
「因为你们要来了,府衙和总兵府要卸磨杀驴了。」
王崇厚在笑,但好似又在哭,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让人根本无法形容,却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种被背叛的哀伤。
过了很久,他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对着面前的商云良和廖副将说道:
「两位大人,想听一个故事吗?」
「个从嘉靖三年开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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