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一个北欧战士继续说道:「心(≥V≤*)0我知道我知道,是一种类似于萨迦的书,我喜欢萨迦。」
一个法兰克教士听到这句话,差点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这个时候法兰克人与希腊人的争论声瞬时停了下来,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并向对方表示刚才大家都有点冲动。
当然除了临近帕特莫斯岛这样值得喜悦的事情,还有不那幺令人愉悦的事情。
赫勒斯滂以南除了一些小岛,安纳托利亚沿海地区都已经沦陷,埃里克一行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安纳托利亚沿海地区的惨状。
当有些曾经来过君士坦丁堡的北欧战士询问帝国海军去哪了?没道理连安纳托利亚沿海地区也守不住。
布里尼奥斯解释道,由于曼齐克特摧毁了帝国陆军,加上突厥弓骑兵频繁劫掠,帝国海军独木难支,安纳托利亚许多沿海地区也无法置于帝国保护之下,只能够尽力撤走当地沿海居民。
布里尼奥斯的言辞悲切,以颇具感染性的话语,引起了法兰克人的同情,以及对突厥人的憎恶。
自从那以后,法兰克人和希腊人之间的氛围一下缓和了很多。
五天后埃里克一行人进入了希腊人称之为赫勒斯滂(Hellespont)的狭窄水道,这里距离安纳托利亚的海岸最近。
埃里克等人看到了一座沿海小镇,灯笼在夜风中随风摇曳,风声在荒凉的灌木和岩石间低吟。
一个巨大的火堆在看似中央广场的地方燃烧着,不时因风而熄灭,只是偶尔被吹得低矮下去,火堆周围大约有二十几个人,笑着、谈着、从一个盘子里吃着东西。
镇上的好公民早已逃往荒野,或被卖为奴隶。这些人是劫掠者。
他们度过了一个好日子,得到了战利品,享受着这一切,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
比萨人迎风行驶、转向、疯狂调整帆,对抗着呲呲作响的风,船体湿漉漉的,船员焦躁不安。风不断变换方向,但是比萨航海士还是很熟练地将船停靠。
骑士们和战士们检查着皮带和武器锋利度,脸上像石头一样冷峻。
逐渐接近,他们发现对方是突厥人,埃里克让弓箭手准备。
很快火堆旁的突厥人被箭矢射中,几个失去了性命,几个轻伤的,被一边冲出的骑士用骑枪捅了个对穿。
一个突厥人一边跑着一边大喊着,动静惊动了屋子中的突厥人,他们来不及穿戴甲胄,就试图逃跑。
周边的一些突厥人听见了他的呼喊,跟着他跑过广场,逃向那座白色的教堂,这是一座坚固的圆顶建筑,在火光中闪着粉红色的光。
这些突厥人在逃跑的途中大多被箭矢和骑士追上,但大约有三个人跑进教堂,猛地关上了木制的双扇门。
史蒂芬用剑柄猛锤了锤教堂的木门,「我们得把他们弄出来。」
贝莱姆考虑了一下,看了看结实的木梁和钉着的钉头,然后说道:「我想它会烧起来的。」
「你们要烧掉上帝的教堂!」一个教士尖叫道,「这不值得,为了几个突厥人。」
「教堂没保护基督徒,却保护了异教徒。」贝莱姆耸了耸肩。
埃里克则没有关注这间教堂,因为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埃里克前往了一旁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