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怎幺有点怪怪的?」埃玛给了埃里克胸口一拳。
「说真的,其实我不觉得奇彭纳姆会做这种蠢事,来让我抓到把柄。」随后埃里克认真地说道。
「我也这幺觉得,但是这年头总有人犯蠢。而且奇彭纳姆值得一个教训,他居然敢追到赫尔福德。」
埃玛点了点头,随后她推开了礼堂的门,带埃里克走了进去。
礼堂房间内被四五十支蜡烛照得灯火通明,光线洒在挂毯上、一张大抛光的桌子上、十几张长椅、一座雕刻有基督受难场景的祈祷凳上和一张覆盖着毛皮的长沙发上,地板上铺满了鹿皮。
长椅上坐着一个黑发女人,女人三十岁左右,裙子皱巴巴的,显得很寒酸。
她怀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试图摇晃他入睡。
埃里克和埃玛进来的时候,她吐了口唾沫在儿子的脸上,擦去了她孩子脸上的脏污。
看到埃里克和埃玛的眼神,这让她陷入了尴尬。
推门声吵醒了孩子,他开始挣扎。
「吉莎,这是格洛斯特伯爵,奇彭纳姆领主的直属领主,你可以向他发起你的诉求。」埃玛说道。
女人赶紧将他放了下来。
女人向埃里克和埃玛行礼,并轻轻推了推自己的儿子。
「跪下,」她低声说道。
她的儿子并未让她如愿,他似乎因为被吵醒而感到难受,于是他开始哭泣,把脸藏在母亲的裙子里。
这让场景越发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