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埃里克想起了玛蒂尔达。
「你这是怎幺回事?你穿成这样打算进林子里打猎吗?」
「我才懒得打扮成贵小姐的模样。我又不是非得参加这个晚宴,被一群不知所谓的老男人骚扰,你招来的妓女已经冲昏了它们的头脑。
我打赌明天早上,你的城堡要想清理干净需要花上好几天。」
「所以你打算一直待在城堡外?」
「才没有,我打算去镇上,找间旅馆。毕竟,伟大的格洛斯特大人,王国的边境守护者,罗贝尔国王的新晋宠臣,要把房间留给更为重要的宾客呢。
像我这种,没有任何拉拢价值的小角色,就该及时地自动离场。」
「回去以后呢。」
「饶了我吧。别问我这个问题。这已经够我头疼了。我晚上做梦会梦见被猎犬追着咬。」埃玛扶着自己的额头,摇着头。
「是嘛。」埃里克被这个玩笑逗笑了。
「不过我想,在我父亲回来之前,我可以暂时休息一会儿。」
「你别告诉我,你不希望他回来?」
「怎幺可能。」埃玛断然否认,「好吧,其实有那幺一点点。」
她笑着,她的眼睛闪闪发光。
「为菲茨伯爵默哀。」
埃里克也笑了起来。
「格洛斯特离赫尔福德很近,如果你觉得你父亲对你造成了严重的困扰,你可以来这里。你的父亲欠我一条命。他答应我,他以后会还我个人情。
我不会常待在英格兰,我会前往诺曼第履行我对国王的义务,这里的土地需要一个管理者,我可以为提供九海德的土地作为报酬。」埃里克突然说道,并摘下了戒指。
埃玛最终接过了戒指,戴在了手上,「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她看向了埃里克,「只是偶尔有空的时候。知道吗?」
他开始亲吻着她的嘴、眼脸、喉咙,并开始抚摸她。
「我大概是要下地狱了。」她说着。
当他的抚摸变得更大胆、更亲密时,她没有反对,允许他拉下她上衣的领□,允许他抚摸她。
并逐渐开始回应,她的手滑进他的上衣,来到他的腹。
他将她抱了起来。
这时,晚祷的钟声响起,城堡内开始进一步的欢庆。
教会徒劳地遣责颂歌」为罪恶的,但它仍然是最受欢迎的舞蹈,对观众和参与者来说都是一种乐趣。
舞者们向左摆动,唱着副歌:「骄傲消失,骄傲出现,骄傲是所有罪恶的根源。」
他们绕圈转动,色彩像鲜艳的旗帜一样旋转,光彩夺目的图像在摇曳的头顶枝形吊灯照耀下不断变幻。
这里,弥漫着圣歌、祈祷、笑声、酒精和禁忌的欢乐。
宪章内容取型于罗贝尔的弟弟儒雅者亨利颁布的《自由宪章》,以及1215年《大宪章》,学界观点认为后者内容在很大程度嫁接了前者。大宪章是对古老传统的再次确认,但其确立的人身保护法原则以及王在法下观念仍意义重大,书面化了盎格鲁撒克逊习惯法的潜在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