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下意识绷紧脚背,想擡腿收回。
她平日练空手道时,这双脚能踢断木板,甚至就连水泥电杆都能踢断。
此刻却软得像没了力气,连反击的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上杉彻身上温沉的气息安抚下去,只剩心口咚咚的跳声,像要撞出来似的。
上杉彻托着的那只小脚,裹在米白色棉线袜里,袜面细得像浸了牛奶般软绸,贴在脚上勾勒出足弓柔和的弧度。
脚踝纤细,被袜口松松垮垮裹着,露出瓷白的肌肤。
在车内暖光与月光的交织下,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连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都像描了层浅墨,隐约能看见。
脚趾微微蜷缩着,像一颗颗裹了糖霜的杏仁,藏在袜尖里,好像还透着点软乎乎的娇憨。
袜底贴着他掌心,没有半点黏腻的湿意,只传来温温的暖意,也没有多余的气味,干净得像刚晒过太阳的棉花。
明明平日练空手道练得手脚有力,这双脚却软得惊人。
托在掌心里软绵绵的,稍微用力就能陷进掌心,连半点僵硬凸起都没有。
只能说不愧是二次元的美少女,除了少点香味,当真符合他的想像。
「把鞋子给我吧。」上杉彻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和,却没让她感到压力。
像晚风裹着月光,软乎乎地裹住毛利兰的耳朵。
毛利兰的手指还在发颤,握着新鞋的手心沁了层薄汗。
她不知道是姜茶的暖意还在浑身流淌,还是此刻被托着脚的羞赧太甚。
只觉得全身都烫得厉害,像揣了团蓄势待发的小火山,连说话都带着点气虚:「好、好的...」
她轻轻把新鞋递过去,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往下看。
连颈后都因为发烫而跟着泛起了薄汗。
上杉彻接过乐福鞋,另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脚背。
手指贴着袜面蹭过足尖时,能感觉到那截白袜下的脚趾又悄悄蜷了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