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 ,还是最顶级的航天工程师。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多完美的体验。
除了不在哥廷根有点小遗憾之外,随着林燃成就越大,西格尔越觉得自己占便宜。
无论林燃身在何方,哥廷根和他的联系很浅,但自己和他的关系很紧密。
导师和学生,在现代学术体系里,这就是无法忽视的关系。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可他和林燃都承认这一点,谁敢否认?
别说学术界,他现在去西柏林,柏林参议院的高官谁敢不给他面子。
去伦敦,唐宁街 。
换其他数学大师,谁有这待遇?
巴黎高师的皮埃尔有吗?普林斯顿的格罗腾迪克有吗?
就只有我西格尔有,凭什么?还不是凭我学生吗?
所以,西格尔属于已经完全接受自己是林燃导师这一事实,完全乐在其中了。
多伊林自然也看出了西格尔的摆烂心态,我放走了他又怎么样。
他有些无奈,“西格尔教授,你再看看呢。”
西格尔这才注意到这篇纽约时报报道里他没注意到的细节:“你是说孪生素数猜想?”
多伊林点头道:“没错。
这可是希尔伯特 。
哥廷根人提出世纪之问,哥廷根人解决世纪之问,多好的传承。
结果我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荣誉流落哥伦比亚。”
还是因为二战后哥廷根学派的衰弱。
希尔伯特世纪之问里的 、问题 。
但这些都发生在 。
二战后,希尔伯特的世纪之问的解决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哥廷根学派学者的身影了。
所以多伊林才觉得格外遗憾。
好不容易冒出来一个,算得上是哥廷根学派高斯再世,结果还流落在外。
多伊林的想法和华国觉得传国玉玺流落在外没区别。
多伊林叹气,脸上写满了遗憾,搞得西格尔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
“我这里有一些票,你问问有没有教授想去的,给大家分一分?”
多伊林疑惑道:“票?什么票?”
西格尔说:“ ,专访伦道夫·林和科罗廖夫的节目。
号称世纪访谈。”
西格尔从抽屉里拿出五张票,上面精心印着月球和地球的轨迹、林燃和科罗廖夫脸的轮廓。
光是票本身就给人一种艺术感。
多伊林都要爆粗口了:““was zum teufel!”
(“was zum teufel”在德语里的意思类似卧槽)
他一把把票接过来细细欣赏。
西格尔接着道:“伦道夫让bbc那边给我寄来的,说邀请我和我的家人去现场观看访谈。
我想着给大家分分吧。”
多伊林点头道:“好,就是太少了,不够分,才四张,我们数学系教授都不止四个人。”
西格尔点头道:“所以大家抽签吧。”
看着远去的多伊林,西格尔这才反应过来:“不是,你说的四个人,是把你自己给算进去?
那我呢?”
五张票,四张拿去分,西格尔以为自己是必去的。
多伊林说:“西格尔教授,你肯定不愁没票,你再找伦道夫要一张就好了。
如果我们两个,一人占一张票,就剩下三张票给教授们分那也未免太少了一点。
能多一张是一张,伦道夫总不能看着你不去现场吧。”
西格尔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