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时候,曾经中止的慰劳流程,也会重新落在「张气恒重孙」身上。
「对了,小象佬,这个丫头家大你一岁,要不要打一只金鸡?」
「啊?有啥说法吗?」
「女大一,抱金鸡。」
「……」
你怕不是个野道士?
张大象偷偷地腹诽了一下,不过还是听从了建议,反正打一只金鸡也不是便宜别人,就当是多元化投资了。
第二天听说张家这里合了八字很满意之后,李来娣也是非常激动,她现在其实完全没有了主意,债主们前阵子那真是围追堵截,要不是丈夫的朋友老周从中斡旋,跟债主们讲了有一门上好的亲事,否则真是逼死人不偿命。
严格来说,这会儿还没有出桑守业的丧期,不过这个当口,也没有那幺多讲究,给桑守业开丧的用度,还是李来娣偷偷问姊妹借的。
之所以偷偷借,那是因为姐夫妹夫那里,丈夫还欠着帐。
她前天还担心娘儿两个被卖了,到昨天上午都还是有这种担心,到了晚上,这个担心是没有了,却怕张家厌弃她们欠了一屁股债。
结果张家非但没有嫌弃,反而表明态度,只要年轻人有缘就行,至于说欠帐,能欠就能还,不是什幺天塌了的事情。
这反倒是让李来娣内心患得患失起来,却又不敢跟女儿桑玉颗过多诉说。
「大嫂,你未来女婿跟我拿了一个章程,他听说『金桑叶』那边也有老桑的债主,可以先把桑家的欠债还了。不过,他打算吃下『金桑叶』的股份,桑家愿意出让的,原价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