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这是新鲜事呢,工匠做工,哪有识字的时间……但如果把老祖宗留下的字改的缺斤短两、狗啃一样呢?」
「这字千百年来一个样,谁敢乱改?」
「不敢?那是你不敢想,人家不光能乱改,还敢刊印成册呢。」
「刊印成册?哪里能印?」
「当然是朝廷的经厂。」
「经厂印的?经厂不是印刷儒家经典的地方吗?由朝廷刊印又是什幺意思,莫不是想让工匠考状元?」
「谁说不是呢,工匠就好好做工,他们读书识字有什幺用?」
「不会有人趁着新朝初立,篡改圣人学问吧,那不是反了教了?」
「还真别说,有见过书册的人说那书不是按孔圣人的规矩写的,圣人写书那是从上往下竖写、从右往左排布,但新印的书册是从左往右横写、从上到下排布,真是奇哉怪哉。」
「那还……真是反了教了。」
好巧不巧,这两人谈话的时候,他们侧后方的桌边刚好坐着一个老儒生。
听到这两人的话后,对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他立刻起身,来到两人面前问道:「两位,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还能有假?老先生,这等事情我等怎敢胡言乱语?」